“晚宴的时候，她没有到场，”祁雪纯想到自己曾经的观察，“问问管家，她什么时候离开了司家？”

“我真不知道，哎哟，只知道老板姓程，给了我们钱让我们做事……”

十分钟后，程申儿走出大厦，心事重重。

她喝了一口茶水，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：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，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，就会被公司裁员，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，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

“只是询问又不是搜身，你们俩先去。”祁雪纯另有打算。

“喜欢和不喜欢，都不重要，”她摇头，“虽然不能让我高兴，但能让我爸妈高兴，这件事就不是没意义。”

女秘书起身将资料找出来。

祁雪纯抱歉的抿唇，“不好意思……”

“我老人家玩心重，跟孩子开个玩笑，谁有意见？”司爷爷挑眉。

她是一心一意要在他身边扎根了。

“不想。”他回答得很干脆。

玉老虎是一只手握件，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，司爷爷拿在手里把玩三年多了，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。

“祁雪纯，你这是以什么身份说出来的话？”他生气的挑眉：“如果是以祁警官的身份说出来，我可以投诉你了。”

程申儿心底有点失落，她的暗示还不够强吗，怎么祁雪纯一点都感觉不到。

司俊风紧紧抿唇，“蓝岛上有她男朋友被害的线索，我不想让她去查，不想让她伤心。”

两人坐上同一辆出租车。